「我也會嫉妒,會懷疑,會怨你把我擋在門外,卻還希望我理解你。」
我看著他,眼眶泛紅,聲音卻穩(wěn)得近乎殘酷:「我不是圣人,翔念。我從來不是。」
他雙拳緊握,指節(jié)泛白,極力壓住想要靠近或辯解的沖動,卻也被我每一句話推向懊悔的邊緣。
「我說我會陪你走到底,但也不是沒有動搖過?!刮逸p聲說,「你一聲不吭消失的時候,我真的覺得自己只是個你方便時收著、需要時放掉的人?!?br>
「如果你從沒想過讓我陪你到最後,那你一開始,g嘛讓我走進(jìn)來?」
這句話像刀子劃開空氣,他身子頓了一下,眼神瞬間暗了下來,彷佛我一語戳穿他連自己都不敢面對的脆弱。
我沉默幾秒,他才喃喃開口:「對不起……我沒想過你也會怕。」
「我以為你b我勇敢?!鼓锹曇衾餂]有辯解,只有遲來的明白與自責(zé)。
他喉結(jié)滾動,像還有話要說,但最終只低低補(bǔ)了一句:「我真的……很對不起?!?br>
我沒說話,也沒像從前那樣立刻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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