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一頓,抬頭盯著他看。
「恩師?」我低聲重復(fù)了一次,語氣壓得很平靜,但字里藏刺?!改悄阆屈N久,是不是也算把學生放生了?」
他低下頭,像是被什麼戳中,「我知道。我……不該這樣消失?!?br>
我沒回話,只是靜靜看著他。
他也沒再辯解,只是站在那里,像個犯錯卻不知道怎麼補救的大人。
這原本應(yīng)該是我最無法原諒的樣子,可那一瞬間,我卻突然覺得心很酸。
也許他不是一直在逃避,只是真的沒力氣再為誰考慮了。
就在我準備轉(zhuǎn)身離開時,他突然叫住我。
「劉思念。」
我腳步一頓,沒回頭。
指尖還輕輕扣著門把,像在權(quán)衡退路與回頭之間那一線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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