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不要畫了?!顾曇纛澏叮а勒f完後,低下頭,像是在努力壓住眼淚。
我走進教室,想問他發(fā)生什麼事。但他什麼都不說,只SiSi盯著地板,眼眶泛紅,指節(jié)緊握到泛白。
他的素描簿攤在桌上,封面貼著一張通知單,是剛貼出來不久的校內升學輔導申請表,上頭標題寫著:《美術班特別甄選說明會》。
我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然後想起不久前,他曾悄悄問我,念美術班需不需要準備作品集,說他想試試看報考美術科。
我還記得他說那句話時的眼神,有點不好意思,又藏著一點難掩的期待。
可現(xiàn)在,那點光,像是被什麼無情地澆熄了。
他默默拿起手機,撥出一通電話。
「翔念老師……我可以不要畫了嗎?我覺得我真的很爛?!?br>
聽見那個名字,我腳步一頓。
我忽然想起,前陣子徐浩說過,韋翔念托他多照顧謝信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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