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的東京,空氣b我記憶中更熱一些。
飛機落地的那一刻,我偷偷側頭看了眼身旁的韋翔念。他靠著椅背閉目養(yǎng)神,耳機線繞過鎖骨,臉sE看起來b之前更有血sE了些。
我突然想起他那天在會議室門口說的話:「我聽說你最近有點辛苦,就來看看?!?br>
那一瞬間的心動感至今仍留在我T內,像一滴未完全揮發(fā)的酒。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目光,韋翔念緩緩睜開眼睛,用唇語說:「沒看過帥哥?」
「還真沒有?!刮倚Τ雎?,還朝他翻了個白眼。
我們并肩走出地鐵站,空氣中混著柏油路曬過雨的味道,還有便利商店門自動打開時,飄出的冷氣香氣。
「你臉紅了?!鬼f翔念忽然開口,看著我額頭上的細汗說。
「被天氣熱的。」我說。
「確定不是因為剛剛看我看太久?」他側頭,像是玩笑又像試探。
我一時語塞,嘴角卻忍不住揚起:「你是不是誤會自己很受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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