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溫柔,像是夜晚吹進房間的風,無聲無息,卻讓人一夜好眠。
北部連續(xù)下了將近一個月的雨,今天終於放晴。
yAn光像是被壓抑太久,終於奔出云層,乾凈俐落地灑在柏油路面上??諝庀駝傁催^的玻璃,乾澈透明,連遠方的山巒輪廓都被g勒得異常分明。
雖是周末,但身為護理師的韋翔念并沒有排到休假。我原本打算睡到自然醒,再和張舒晴去市區(qū)吃那間新開的火鍋吃到飽。
沒想到,一大早他就打電話來:「如果我特地請了假去找你,請你中午十二點出現(xiàn)在臺北地下街,會不會太過分?」
我r0u著眼睛沒回答,只是看了看床邊鬧鐘,默默估算了從這里過去的時間。
「走啦,陪我去一個地方。」他話說得神秘,卻難得語氣正經。
「你是想徵詢我意愿,還是早就搭上高鐵了?」我回問。
「我現(xiàn)在人在臺中站?!顾χf,語氣有一種理所當然的篤定。
我也笑了,因為他知道我一定會赴約,而我也樂於成全他的自信。
「好,那等等見?!刮覓焐想娫?,立刻從床上彈起,準備梳洗打理。聲響似乎吵醒了還在睡夢中的張舒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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