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那天下午。
yAn光從窗簾縫隙斜斜灑進辦公室,我坐在角落的辦公桌前整理課程筆記,鋼筆在紙上刷刷作響,窗外傳來孩子們吹奏直笛的聲音,像一群不太熟練卻認真努力的小鳥。我正打算起身去關窗,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
我順手點開LINE,一張照片立刻彈了出來。
韋翔念躺在病床上,臉sE蒼白,鼻子cHa著氧氣管,但臉上,卻還是那抹熟悉又頑皮的笑容。
訊息只有一句話:「恭喜你的挑戰(zhàn)成功,本帥哥已滿血回歸?!?br>
我怔住了,整個人像是被猛然摔進一片無聲的水里。
手機「啪」的一聲掉在桌上,學生們的嬉鬧聲、窗外的蟬鳴,在那一刻彷佛全都消失無蹤,只剩下我呼x1急促的聲音在耳邊回蕩。
我彎下腰,撿起手機的手不停顫抖,淚水卻一滴滴地滑落,砸在螢幕上,Sh了一整片。
「太好了,你終於回我了。」我一邊笑著,一邊哭,眼淚流進嘴角,咸得像宿霧那片海。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輸入訊息:
「我可以打給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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