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翔念離開後不久,我就收到了大學(xué)好友張舒晴的訊息。
她任教的學(xué)校位於偏鄉(xiāng),因招不到教師而面臨廢校危機(jī)。
「我知道你一定會拒絕,但我剛剛?cè)R里求簽,神明說有問有機(jī)會?!?br>
看著電腦螢?zāi)惶龅挠嵪?,有一句話像針一般,輕刺我心底某個發(fā)酵中的念頭。
他在你身上,看見自己來不及活成的樣子。
自從韋翔念回到臺灣後,便徹底音訊全無。
我無數(shù)次想起他,卻不知道能為他做些什麼。所以我想,如果他在與病魔對抗時,我也能與自己心里的恐懼抗衡,那麼,當(dāng)我們再見時,他會不會能在我身上,看見一點點希望?
「好??!我可以去?!刮液敛贿t疑地在鍵盤上敲下回覆,彷佛終於找到人生的某個方向。
於是,我以最快速度打包一切,回到那片有他足跡的土地。
回國後,我嘗試無數(shù)次聯(lián)絡(luò)他,但訊息始終停留在「未讀」;社群媒T,也如Si水般靜止不前。
我每天下班後都會坐在電腦前,靜靜翻閱那些,他在還不認(rèn)識我時的社群動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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