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說是太努力在做夢,沒空戀Ai?!刮遗呐淖约旱哪?,強迫自己回神,笑著回應(yīng)他。
「可以啊,那是你的人生,你說的都對?!?br>
我們就這樣一邊閑聊,一邊吹著微風(fēng),在咖啡館坐了一個下午。沒有刻意拉近距離,也沒有急著交換心事,像兩條還沒
交錯的平行線,在靠近邊緣處靜靜地試探。
回家的路上風(fēng)很大。
他忽然從背包里拿出一張摺得整整齊齊的紙,遞給我。
是一幅鉛筆素描,我坐在樹蔭下看書的模樣,筆觸細(xì)膩柔和,連我垂落的發(fā)絲都畫得清清楚楚。
「你什麼時候畫的?」我驚訝地問。
「某天回宿舍的路上看到你,印象太深刻,就畫下來了。」
「為什麼會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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