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沂在心中暗罵一聲,不得已只能結(jié)束打坐伏在榻上,手伸進衣服里撫摸起筆直漂亮的寶貝,學(xué)著晏近霆自瀆的樣子,握著柱身上下套弄,指腹時不時蹭過濕乎乎的肉頭來增加快感。
前端性器感受到的快樂,下面的女穴也渴望的更多。
淫水就像決堤的河口,一股股粘稠濕潤的液體從縫隙中擠出,白沂喘著粗氣,渾身蒙著細汗,修長的脖頸高高仰起,他將手指伸到花穴,指尖刺進細縫里,按著里面的軟肉摳挖起來。
“呃嗯……哈……”白沂眉頭緊鎖,光潔的額頭蒙上一層細汗。
一根手指壓根緩解不了體內(nèi)的瘙癢,反而讓里面更癢了,他不得已又加了兩根手指進去。
已經(jīng)一天沒行房的騷穴又恢復(fù)成了原來一般精致彈潤,手指才搭上就被吸進去了,隨著指尖摳挖的力度加快,越來越多的淫水流了出來,咕嘰咕嘰的水漬聲在狹小的山洞里蔓延。
燭火映照著白沂泫然欲泣的嬌媚臉蛋,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不夠啊,遠遠不夠。
想要更粗更長的東西進來捅一捅才行。
要是沒經(jīng)歷性事恐怕沒這么難熬,可一旦經(jīng)歷了,心中就生出了一個無法填滿的大洞,誰都沒法跟晏近霆比。
白沂都有些后悔了,為什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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