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騷狐貍。”晏近霆被細密的淫穴吮到頭皮發(fā)麻,粗大的肉棒在濕熱的甬道內(nèi)暢通無阻,媚紅色的嫩肉次次被操到外翻,裹著柱身被帶出,又被狠狠的操回去,黝黑的性器每一次進出時,柱身上的青筋都能碾過勃起的陰蒂,把美人肏的失控淫叫,躺在他身下哭泣低吟。
還沒有完全插進去,每次都還留了一小截根部在外面,這個騷逼仿佛是為他量身定制的一樣,第一回插進去就能碰到子宮口,如果完全插進去的話就得操進子宮里。
這個念頭一產(chǎn)生,晏近霆興奮地不能自已。
最初的痛苦過后便是如潮水般涌來的快感,花穴沒幾下就開始自動分泌淫水,方便粗黑的肉調(diào)干的更加綿滑通暢,連玉莖都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才破了身子就這么騷,就這么急著求男人操你嗎?”晏近霆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他松開白沂被自己捏到通紅的手腕,掐著他尖細的下巴,小腹毫不含糊的次次撞到最深,“會想到來找我,其他男人滿足不了你嗎?”
“啊啊啊……嗯啊,不是……唔……慢些,沒有……”白沂被操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鵝蛋大的龜頭每一下都撞在子宮頸上,遍體酥麻的快感讓他的大腦完全反應(yīng)不過來,“要被肏穿了……不要啊啊啊,放過我……”
他仿佛被釘在了男人的性器上,平坦的小腹清晰的反應(yīng)著男人的痕跡。
晏近霆伸手按了下去。
“不要!啊啊啊??!”白沂敏感的身子再次到達高潮。
有肉棒的阻擋,潮液噴不出來,都澆在了晏近霆的雞巴上,抽搐痙攣的甬道讓男人一個沒繃住,滾燙的精液從馬眼射了出來。
“哈啊……”白沂被燙得眼淚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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