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guān)上,這些味道立刻斷了源頭,很快飄散在通風(fēng)過道里。
裴簡還沒把盤子放下,轉(zhuǎn)頭先不耐煩地踢了地上的人一腳,“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現(xiàn)在跟個潑婦一樣?!?br>
沈寅立刻打蛇隨桿上,麻溜地翻身坐起來抱住他的腿,“怎么樣啊裴哥,這生意一本萬利,你別猶豫了,給我投資吧!”
裴簡嫌棄地推開他,把天婦羅放到桌子上,抽出筷子準(zhǔn)備吃飯。
沈寅干脆又躺回地上,哭嚎道:“我的命怎么這么慘啊,爹不疼娘不愛,從小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還被扣押在國外打了三年黑工,好不容易回國發(fā)展,還沒起頭呢就給人摁下去了,啊啊啊啊……”
“來嘗嘗,他們家三文魚還不錯,挺甜的。”裴簡說著,把那只有一筷子分量的三文魚全塞進(jìn)了自己嘴里。
沈寅轉(zhuǎn)過腦袋,正色道:“你到底給不給我投資?”
“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裴簡惆悵地嘆息一聲,嘴角是壓不住的笑,“戲都開拍了,再來個投資方分成,導(dǎo)演和制片方怎么想?再說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那邊的投資方為什么撤資,肯定是那水利局長老板的兒子搞的鬼啊,他們都不敢得罪的人,你讓我去得罪?我上升期啊大哥。”
“江城都滿足不了你了嗎?”沈寅盤腿坐起來。
裴簡淡定地?fù)u搖頭,他現(xiàn)在野心勃勃,江城雖大,卻不是他最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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