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頭一個星期,他們差生四班也沒什么作業(yè),沈寅這一周也沒翻墻曠課出校門,自己的事業(yè)都給耽擱了,他吃了個晚飯就去臺球廳找人。
走上市中心一棟集休閑娛樂為一體的小樓第二層,刺鼻的煙味撲面而來,整個天花板下面都聚集著揮之不去的煙霧,人往里面一走,連旁人的臉都看不清。
乒乒乓乓的擊球聲在室內回蕩,沈寅繞過幾個臺球桌走到好友旁邊,環(huán)顧一下桌上的戰(zhàn)局吐槽道:“真菜,打得這么臭?!?br>
“你行你來?!蹦侨四孟伦炖锏臒煱亚驐U遞給他。
“沒心情,”沈寅雙手抱胸靠在桌沿上,“誒,裴簡呢?”
說曹操,曹操到,他話音一落,穿著大褲衩和人字拖的人走了進來,熟門熟路地往最近的沙發(fā)上一坐,眼睛全程都沒離開過手機。
沈寅走過去,剛準備抬腿踹他一下,忽然瞥見他大腿上有一塊青色的淤痕,“你這是咋了?跟人打架了?”
裴簡頭也不抬的回了個嗯。
“贏了輸了?”沈寅問。
“肯定贏了啊,那小子被我打的老慘了?!迸岷喿旖沁殖鲆荒ㄐΑ?br>
“哦,走吧,去網(wǎng)吧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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