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易芳不太樂意,她欲言又止地看著祁衍。
估計她是怕她爹又來找茬,想讓祁衍幫她鎮(zhèn)個場子,祁衍想了想,決定跟她折返回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村里的人忽然多起來了,他們站在不遠(yuǎn)處止不住的偷瞄祁衍,捂著嘴說悄悄話。
祁衍身為半神,隔著老遠(yuǎn)也能將他們的話一字不落地聽進(jìn)去。
“哪有人生的這么好看,你沒見酒槽子早上從家里跑出來就神神叨叨的?八成這人是妖怪!”
“別管什么妖不妖怪的啦,這小騷貨可算傍上大腿了,省得一天到晚我家那口子惦記她……”
諸如此類不堪入耳。
易芳見他神情愈發(fā)凝重,不由得緊張地說:“你是不是聽見了什么?那些都不是真的。”
“不是,”祁衍直截了當(dāng)?shù)鼗卮?,“我只是想著你家有沒有活要干?我?guī)湍銈兏牲c(diǎn)活吧?!?br>
“馬上就要播種了,過兩天牽老黃牛去把地翻一遍。”易芳笑了起來。
“你種地?”祁衍驚訝出聲,“你今年才16啊,不讀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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