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剎那,安德烈後悔了問出這個問題,因為對面老者那一閃而逝的緬懷哀痛,快的宛若錯覺。館長愣了些許便彎起笑容,又恢復(fù)了那寧靜溫和的模樣,蒼老的手動作輕柔的撫m0著紙箱。
「當(dāng)然是有人教的,安德烈??是我的老師教的?!桂^長低笑起來,笑聲帶著難掩的自豪與哀傷,「應(yīng)該?」
「你現(xiàn)在所看到的、關(guān)於我的一切,都是我的老師教的。」
他可是,老師所教導(dǎo)過、最成材也最廢柴的學(xué)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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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非常非常漫長的故事。
漫長的,安德烈好像隨著館長的敘述旁觀了他過半個世紀(jì)的人生。
那個歡笑純真的少年時代。
那群個X迥異又互相信賴的夥伴。
那位不離不棄相伴成長的家庭教師。
沒有過多的亮麗修辭,館長他只是彎著淺淺的笑,用著非常蒼老卻柔潤的聲音訴說著點滴回憶,平實卻異常鮮明,生動的彷佛隨館長的話語看盡人生百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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