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玄下體鮮血流個不停,漸漸的在腳邊聚起了小小一灘。他面色愈發(fā)慘白,聲音都弱了幾分,“我本來就沒什么活頭了,如今生產(chǎn)又去了半條命,怎么,幾個月你都等不及,現(xiàn)在便想來取我性命了?”
他神色哀戚,眼中慢慢聚起了淚水,一步一個血印緩緩走向炎陽,在他身前站定了微微揚起頭,“反正橫豎都是死,這條命你便拿去吧?!?br>
炎陽見他虛弱到幾乎站不穩(wěn),心痛到無以復(fù)加,雙臂緊緊的環(huán)住他,“又在胡說什么?我怎么舍得!”
鏡玄抬起手腕舉到他面前,嘴角扯出抹嘲諷的笑,“族長大人不記得這個了?”
炎陽嘆著氣捏起他的手腕,低頭吻了上去。
濕潤的唇舌在鏡玄皓白腕間游動,溫柔得仿佛情人的愛撫。炎陽沉醉的吻了許久,鏡玄忍無可忍的吼了一聲,“夠了!”
他才笑著放開那細(xì)瘦的手腕,“寶貝,我真的好想你?!?br>
腕間的利劍標(biāo)記已經(jīng)完全消散,鏡玄垂著眼不再看他,“又在鬼話連篇了?!?br>
炎陽仿佛把玄夜當(dāng)做透明人一般攬緊了鏡玄纖細(xì)的腰肢,把人緊緊按在胸口,“我對你可一直都是真心的?!?br>
鏡玄冷笑著掙脫他的手臂,“你又要殺我又說愛我,是覺得我哄騙起來特別好玩嗎!”
炎陽見他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欲走,慌忙扯住他的手臂把人拉回懷里,“寶貝我錯了,以后我會好好愛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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