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指的不就是她爸媽么。
高嶼厭惡在人前袒露傷口,總是冷淡平靜到無懈可擊,仿佛那些過往沒有對他造成傷害。
可傷害被外人看到,只會淪為飯后談資,那些人心里只有權衡、顧慮甚至是介意,包括靳家。
為什么要自取其辱?就算Si,他都不要那些惡心廉價的同情。
但在她面前,他卻想求她可憐,同情也好,憐憫也罷,不管什么感情,只要繼續(xù)施舍給他。
她何嘗不是他的妄想,可一旦實現,就成了唯一的救贖。
在一片漆黑中,他像野獸一樣狂躁不安地等待著,就為了等她推門而入。
像以前無數次為他站出來那樣,他猜這次她也放不下自己。
果然如他所想,只要她回頭來找,那就狠狠跟她做,寧可關起來都不再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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