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翡趴在床上,腳頂了頂安鶴的腿,“你有沒有想過,假如媽知道了我們的事,會不會打你?”
“會的,打斷我的腿。”
安翡倒是沒被他這句話嚇到,“有沒有想過解決辦法?”
“去德國治。”
安鶴與她開玩笑,安翡抓著他的頭發(fā),“那你自己一個人去,到時候媽要是問起來,我就把責(zé)任全都推到你身上?!?br>
他不做聲,靠近安翡,從她后頸吻到腰,安翡趴著不動,一手捏著枕頭角。
沒想到安鶴更加過分,張口咬著她后頸,安翡捶床,他裝作沒看見,在這件事上他向來沒什么節(jié)制,安翡說他遲早要腎虛。
“你給我松開……安鶴!”
他松口,兩手環(huán)著她上身,又在她身上留下細(xì)碎的吻,“姐姐,姐姐……”
安翡閉眼,腦袋埋進(jìn)枕頭里,身后sU麻一片,安鶴將她翻面,一手托著她的頭,嘴唇咬著她的皮膚,痕跡擴(kuò)散開來。
真的走到這一步了,安翡瞇著眼,迷離著,略微有些疼痛,隨后T內(nèi)充實(shí),安翡睜開眼,親吻他喉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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