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翡說不清他是占有,還是報復。
迷迷糊糊挨到半夜,耳邊有了聲音,生銹的金屬摩擦音,安翡猛地睜開眼,周泓舜將她抱在門口,她懷疑自己身T現(xiàn)在一定燙的驚人,不然,周泓舜的手怎么會是涼的?
她轉頭就要跑,這時候才發(fā)覺自己根本無路可退,腿是軟的,抬手的力量都沒有。
她苦笑著,望向鐵架門后的安鶴。
呼x1滾燙,安翡沒力氣說話,睜眼也會耗費力量,她想,自己今天大概要在這里完成這輩子第一個噩夢了,不如現(xiàn)在睡去,早T驗早結束。
夢而已,不必擔心,很快就過去了。
周泓舜一句話也沒說,抱著安翡,當著安鶴的面,告訴他,去報警吧,現(xiàn)在就去,我這里正在錄像呢。
安翡聽見了他的聲音,掙扎著張開眼,眼前已經一片迷糊。
她祈禱,既然要做噩夢,那就快些,快些開始,快些結束。
安鶴抓著門,鐵架搭成的門后,也就幾米遠,周泓舜喜歡這種距離,安鶴也一定會喜歡。
鐵在他指節(jié)上硌出血痕,多好啊,與安翡身T上的顏sE一樣,嫣紅的,他永遠與姐姐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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