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別這樣對自己。

        “你害怕了？”

        他點頭，鼻涕眼淚流了一臉。

        “能不能告訴我，害怕是什么滋味呢？東窗事發(fā)，你不選擇跟我先解釋，而是自顧自地傷害自己。你想沒想過姐姐看見你這副樣子后，是什么感受？”

        蕪斯意仔細瞧他，伸手想碰他的臉，卻在即將觸及時停住，指尖懸停在半空。

        “我沒有想過要跟你割席。我會偏心你，可是你卻覺得我會離開你?！?br>
        這個克制的動作牽動著蕪彥的心弦。他難耐地抓住她的手腕，想把她留在身邊。

        蕪彥一遍又一遍地b劃：

        ——對不起，我不該那樣，對不起，對不起……

        “行了，”看著他重復的懺悔，蕪斯意閉上眼，神經(jīng)壓迫著額頭、眉弓，很沉重，她抬手扶額，“我現(xiàn)在真的好困，好累?！?br>
        不是身T上的疲憊，而是某種更深處的、靈魂被掏空般的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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