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垂頭喪氣。

        ——我是不是很笨。

        “你一點都不笨，就是走神了，”蕪斯意包扎的動作很輕，“我看你是做家務(wù)做累了。要不要我把房間騰給你？我去睡沙發(fā)也行。”

        蕪彥猛地抬頭，在姐姐的眼中望見自己善妒又無理取鬧的倒影，那種仿佛被看穿的感覺耳根發(fā)燙，他攥緊被血染紅的紙巾，眼神悲傷。

        ——姐姐是故意的。

        ——不想我碰你，所以才故意忽略我。

        蕪斯意只說：“你想多了?！?br>
        蕪彥抓住她的手指。

        他突然不確定自己到底在氣什么。是氣施聆音的入侵，還是氣姐姐雖然像從前那樣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他的情緒，卻不沒有表現(xiàn)得很在乎？

        ——那姐姐證明給我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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