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胡鬧。
第二日清早時(shí),蕪斯意憑著打工人的生物鐘,早早就有了清醒的意識(shí),只是身T還疲倦得要命,醞釀半天才肯睜開眼。
身旁的床墊輕了又重,蕪彥來回折騰了好幾番,雖然他盡可能放慢了上下床的動(dòng)作,還是惹得她不痛快地咕噥。
于是對(duì)方立即安靜下來。
她掙扎地支起身,麻木掀開眼皮,蕪彥就趴在她邊上,神采奕奕地、搖著尾巴看著她。
蕪斯意撇過頭,床頭上擺著熱乎的早餐。
“手機(jī)呢?!?br>
他含著乖巧的笑容b劃:
——怕姐姐被太大聲地吵醒,我提前關(guān)掉了,現(xiàn)在離七點(diǎn)四十還有二十分鐘。
“唔…我衣服丟哪了?”
昨晚床下衣服亂飛,凌亂得很。
蕪彥把折好的衣服遞過來,整齊潔凈,還帶著洗衣Ye殘余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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