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或許陸嘉良改進了藥力,她過往服用此藥,倒沒有這樣大的作用。又憂心,她徹夜未歸,也不知相府中人如何聯想,嬤嬤又問出了阿瓊什么。還有……
“……你不專心?!币粋€聲音生y地打斷她的思緒。
陸棠棣低著頭,仍是冷淡?!俺蓟炭帧!?br>
點燈熬過徹夜的人會理解她此刻心緒的散漫和無定。她晨間處理公文,與人應酬,過午辦了詩會,與人交際,應付完他又應付他,糾纏到此時此刻,尚還無休無止,試問在這分說這些有什么用呢,她或許不該在g0ng人驚叫的時候過來查看,只消望一眼知道他醒了,就直接動身出g0ng的。
陸棠棣聽見了腳步聲。
她呆了片刻,悚然一驚,猛地抬頭,見朱叡翊一步步行來,已不是坐在床沿,而是手扶桌案,站在大殿之中。
她幾乎立刻就從散漫的態(tài)度中脫離,升起全身的戒備,語意雖是關切,但態(tài)度絕算不上關懷:“陛下方方蘇醒,又何必下地走動?”
朱叡翊閉著眼睛既是整理自己的思緒,也是緩解暗中的不適。
他說:“你口不應心,既不關懷,又何必出言。”
陸棠棣:不,作為臣下她總還是關心皇帝的身子的。
但這也無須說,理由相同,會橫生不必要的枝節(jié)。因此她僅僅只是注目,縱然見他身形不穩(wěn),也還是后退幾步道:“臣去喚g0ng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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