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舍不得?!贝拗敽敛槐苤M,如實相告,“我會求爹爹辭官歸隱?!?br>
“那我呢?你想過我嗎?我是你的夫君,我才是要伴你度過一生一世的人。明懷,為何你不肯認真看我一眼,哪怕你對我只有分毫情意,我們也能舉案齊眉,相敬如賓?!?br>
“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崔謹回味那幾個字,突然失笑,“我們現在不正合了這幾字,莫非殿下覺得妾身不夠敬重你?”
“我不要你敬我!”元清猛然起身,快步b近崔謹,停在距她半尺之地,眼看雙手就要抓住她單薄瘦削的雙肩,最終顫抖著停下。
他x口劇烈起伏,垂在身側的手緊了又松,一字一頓說道:“我要你Ai我、戀我,依賴我,很難嗎......你試一試好不好明懷,試一試。”
“......”崔謹無言以對。
元清這里根本說不通,崔謹也就歇了和離的打算。
反正爹爹她是肯定要拐跑的,爹爹那里,才是正該想辦法說服的。
出了王府,她又繞遠路到莊上看望小道童們。
趕在次日爹爹休沐才回家,一回家就急著要找爹爹。
遠遠就瞧見妹妹崔誼趴在角門處,正探著腦袋向花廳張望偷聽。
崔謹悄然靠近,見那丫頭臉頰紅暈,一臉豆蔻懷春的模樣,不由得也朝里面眺了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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