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月高懸,寒光映照刀鋒,狹而長(zhǎng)的刀光打在元清臉上,將他眼中的驚恐無限放大。
崔授淵沉冷靜,殺皇帝有如隨手殺路邊的一條野狗。
情緒起伏甚至遠(yuǎn)不及和謹(jǐn)寶在帷帳中歡Ai時(shí)。
元清緊張之下滿把抓著筆,手一直在抖,筆落不下去,墨點(diǎn)四處飛濺,洇壞一張又一張宣紙。
他根本不想寫,不愿和離。
他覺得自己還有機(jī)會(huì),他和崔謹(jǐn)?shù)年P(guān)系并沒有到山窮水盡無可挽回的地步。
她問過多次,他究竟心悅她什么、戀她什么。
起初元清也不明白,他究竟執(zhí)著何物。
以至于非要將她SiSi拽在手心,不愿好聚好散,放她自由。
細(xì)論起來,他們之間除了他自以為的美好初遇之外,竟再也尋不到點(diǎn)滴溫情相處。
尋常夫妻是這樣么?恐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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