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繼母進門的那年起,他們就沒有好好過過節(jié)。
他忙,忙著四處求醫(yī)問藥給她治病調(diào)理身T,忙著在官場沉浮,博取權力名位。
她在賭氣,怨他親手打破了他們相依為命的溫暖小家,怨他不要她了,撕碎了原只屬于他們兩人的世界。
怨有人在他生命中占據(jù)和她相同的位置,她不再是唯一了。
后來他展現(xiàn)了對她獨一無二的Ai,病態(tài)癲狂,炙熱到要焚滅吞噬她,她卻怕了。
人世蹉跎,莫過如此。
崔授五內(nèi)俱焚,清亮淵沉的眼睛轉瞬黯淡,脆弱得簡直要當場碎裂。
他本就極在意年歲,不再年輕幾個字猶如附骨之疽,這毒瘡烙印在心頭,折磨得他焦慮自卑。
恨不得扒掉這副皮囊,剁碎這具骨r0U,再重新生出一個新的他。
一個年輕的他,完美的他,g凈的他,好配得上她。
“家父與我確實有宴要赴,恕不奉陪。”崔謹牽起妹妹崔誼,乖巧地輕輕去拉崔授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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