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的性交堵住了周圍人的言語,他們一個個陷入了急切沸騰的欲望之中。
文森特剛停下動作,艾利克斯便將西亞從他剛軟了的陰莖上拔起,然后狠狠插在了自己的陰莖上,他長得高,西亞整個人都向上托起了不少距離,然后重重坐在了另一根灼熱的年輕肉棒上。
“艾利克斯,你可別成結(jié)了,”圍觀的人中有一個褐發(fā)男生焦急喊道,“不然得輪到什么時候啊?!”
艾利克斯沒有回應(yīng),他緊緊抓著西亞,像是握著一個非人的物件,把他當(dāng)做一個廉價的飛機杯使勁在自己的陰莖上套弄著,他的陰莖很長,每次頂入就好像要將生殖腔給刺穿了一般。
西亞雙眼不由自主地上翻,無法并攏的雙腿被雙手掰著向外敞開,面朝著無數(shù)人,露出那個不斷吞吃幾乎有成人手臂粗陰莖的肉洞。相對于alpha來說尺寸幾乎像是殘疾的粉色陰莖已經(jīng)硬了,一邊抖動著,一邊吐出透明的粘液。
“臭婊子,”艾利克斯手臂托舉套弄的速度加快,神情變得更加兇戾暴躁,“生殖腔這么糙,就烙一個詞夠嗎?用什么東西烙的?”
西亞喘息著沒有答話,夾著陰莖的肉唇劇烈蠕動著,像是活物般在用力吮咬著體內(nèi)的肉棒。不管內(nèi)心有多么痛苦抗拒,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得極度淫亂下流。
艾利克斯沒有聽到回答,心中的不滿與性欲撞在一起,變成了極為惡劣瘋狂的沖動:“不說是嗎?等過會兒大家都玩夠了,我就找長一點的鐵棒,燙紅了在你的生殖腔里寫字,寫什么好?寫母狗?肉便器?飛機杯?還是都寫上?要不就在最里面的中央隨便畫個叉吧,每次龜頭撞在那里,不得把用的人爽死?!?br>
西亞在艾利克斯的掌中恐懼地發(fā)抖,卻依舊沒有說話,自從進了別墅后,他就好像成了一個啞巴,只會發(fā)出本能地呻吟喊叫,再沒吐露過任何的字句。
艾利克斯看過文森特他們拍來的視頻,他記得這個軍妓的聲音,又軟又動聽,說起哀求話時能讓人心神為之一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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