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祿斯來到黎恩特身前,粗長的陰莖拍在黎恩特臉上,黎恩特卻只是顫了顫,鼻子輕嗅,寵物似。他哆嗦著含住塔祿斯的龜頭,乖巧地舔拭起男人的慾望,有技巧地吮弄著,陽根在他的口中脹大。
黎恩特吃力地吞吐著,任由陰莖貫入他的喉嚨,他忍住乾嘔的慾望侍奉塔祿斯,塔祿斯?jié)M意地喟嘆著,摁住黎恩特的腦袋,赫爾迦在身後狠狠頂撞著黎恩特。
黎恩特的哀哭全被哽在了喉嚨之中,當(dāng)然也沒人在乎。
這場淫行一直持續(xù)到三更半夜,期間黎恩特被他們換了各種姿勢狠肏,房間的每一處都有他們做愛的痕跡,被摁在地板上,被架在桌子上,又或是壓在沙發(fā)上,抵在落地窗前。
黎恩特到後來已經(jīng)一滴精液都射不出來,聲音都哭啞了,像被割了聲帶的狗,細(xì)碎的嗚咽。黎恩特的淚水淌了滿面,被兩人一前一後地夾在中間,兩根粗碩的陰莖殘忍地在他的女穴中進(jìn)出,非要爭奪高下似地,充滿較勁意味。
體力透支的alpha就這樣趴在赫爾迦胸前,被塔祿斯抓著腰肢狠狠肏干,他們兩個(gè)射滿了他的子宮,含不住的精液就順著腿根淌下。黎恩特的陰莖也顫動(dòng)著,流出的卻不是精液,而是清淺的尿液,他被干到失禁了。
被肏暈的黎恩特被兩人抱進(jìn)浴室清理,結(jié)果又被指奸到了高潮。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求饒著:“要壞掉了、求……”
塔祿斯跟赫爾迦才終於放過黎恩特,但兩人差點(diǎn)又為了黎恩特今晚跟誰睡打起來。
這天晚上黎恩特睡得很沉,又作了夢,夢見了小時(shí)候,母親牽著他去了公園,那時(shí)殘陽似血,整個(gè)天空都被染成了橘紅色。
這是他記事以來,母親第一次帶他去公園玩,他開心地玩著秋千,影子被夕陽拉得斜長,蕩到最高點(diǎn)時(shí),候在一旁的,母親的影子卻在逐漸遠(yuǎn)去。
他愣愣地看著母親的背影,忙不迭地從秋千下來,母親走出了公園,他終於趕上母親,牽住母親蒼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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