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你們答應(yīng)過我、會給我自由……”
坐在對座的赫爾迦漾起甜美的笑:“不要得寸進尺,親愛的?!?br>
黎恩特攥緊衣角:“我沒有亂跑?!?br>
“可你還是遲到了,整整四十分鐘。”塔祿斯喟嘆著,“你知道我跟赫爾迦多擔(dān)心你嗎?”
“對不起?!崩瓒魈叵肫鹆怂麄兪┯璧膽土P,臉色更加慘白,“可不可以、不要處罰……我保證不會有下次?!?br>
“你的保證最不值錢了。”赫爾迦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塔祿斯,你抱還是我抱?”
這就是沒有轉(zhuǎn)圜余地了。黎恩特絕望地想。他被塔祿斯打橫抱起,小腿在半空中擺蕩,他自欺欺人地把臉埋進塔祿斯的胸膛,好似這樣就能逃避即將到來的悲慘。
調(diào)教室里的燈光依舊昏黃,曖昧得像把刀子,切割著黎恩特的視線,明明滅滅。
被褪去衣物的黎恩特跪趴在地上,塌下腰肢,如翹高屁股的母狗,鞭子狠狠抽打著他的臀瓣,臀尖顫出誘人的肉波,鮮紅的鞭痕烙在白嫩的肌膚上,黎恩特痛得哭泣,卻還是在乖巧地報數(shù),他不敢不報,哪怕這是一場以愛為名的凌遲。
執(zhí)行處罰的人是塔祿斯,也幸虧是塔祿斯這個暴君,選擇了最傳統(tǒng)的方式,如果是赫爾迦那個瘋子,黎恩特可能會被赫爾迦用各種手段折磨得三天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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