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強迫,沒有調(diào)教,沒有蹂躪,有的只是你情我愿的歡愛,至死不渝的浪漫。
下班後的塔祿斯每晚都會帶黎恩特出門,帶他去市中心的商場逛街,晚風微涼,他們牽著手,與擦身而過的情侶們別無二致,恰似新婚的夫妻那般甜蜜。
他們就像曾經(jīng)那般逛著各大百貨商場,采購,用餐,手牽著手踩過月亮的碎片,他們浸在夜色之中,群星閃爍著為他們高歌,一切都虛幻得失了真。
黎恩特看著溫柔微笑的塔祿斯,忽然有些分不清這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握在手中的蜘蛛之絲斷裂了嗎?一旦斷了,他就會跌回地獄之中,受到萬鬼啃噬,永世不得超生,黎恩特恐懼著這樣的未來,愛與被愛皆成虛妄,他害怕被拋棄。
爸爸不要他,媽媽拋棄他,如今他的身邊只剩下塔祿斯……那赫爾迦呢?黎恩特愣了下,赫爾迦會愛他嗎?他沒由來地恐慌起來,握著塔祿斯的手在發(fā)抖。
那天晚上,黎恩特一回到房間,就纏著塔祿斯跟他做愛,他迫切地需要一場能夠摧毀一切不安的性愛,他急不可耐地含住塔祿斯的陰莖,吮吸,舔吻,竭盡所能地伺奉男人,這是他存在於此,不被拋棄的意義,他必須證明自己有用,來讓自己不會被拋棄,這樣塔祿斯才會愛他。
塔祿斯被黎恩特吸得很爽,呼吸沉重,撫摸黎恩特的手掌用上幾分力道,他扼住黎恩特的腦袋,整根陰莖操進了黎恩特的口腔,黎恩特被噎了下,不住地嗆咳,卻沒有掙扎,只是睜著恍惚的一雙眼,去撫慰塔祿斯的肉棒。
黎恩特的手也沒閑著,一手扶著脖子,感受著塔祿斯的抽插,頸項宛若天鵝般優(yōu)美,黎恩特瞇起眼睛,眉眼間流淌出一股色氣,誘人得很。
窗外的夜色正濃,如噬人的黑暗,勾勒出殘光,影子倒映在墻上,恍惚搖曳,描摹黎恩特的身子,雪白的背脊,跪趴的姿態(tài),他埋首在塔祿斯的腿間,臣服著,臣服了。
黏膩的吸吮聲回蕩在這個房間之中。
黎恩特溫馴地吞吐著塔祿斯的雞巴,粗長的男根深深干進喉嚨,滑到深處,被軟嫩的內(nèi)壁絞纏著,彷佛被操熟的另一口穴,黎恩特嗚嗚咽咽,眼尾斜撇了緋色,妖冶得不似凡胎。
塔祿斯抓著黎恩特的頭發(fā),慢慢把黎恩特往下摁,龜頭干到了嗓子眼,黎恩特一陣乾嘔,塔祿斯感到愉悅,卻跟赫爾迦不同,不怎麼說情話哄黎恩特,他扣緊黎恩特的腦袋,捅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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