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聽話?!彼撍沟溃皠e讓我覺得像在操一具屍體。”
黎恩特心想你要是不爽,可以去找你的親親老婆,只不過黎恩特怕極了塔祿斯,沒膽把這話說出口,剛被塔祿斯抓住的時(shí)候,黎恩特跟塔祿斯叫板過,迎來的下場(chǎng)很慘烈,黎恩特體會(huì)到了比死亡還絕望的酷刑,自那之後黎恩特就被磨平的一切銳氣,驕傲,自尊,一切的一切,自甘墮落地成為一個(gè)乖巧的雞巴套子。
只要等塔祿斯玩膩他的那天到來,他就能自由,在那之前他只需要忍耐,忍耐,這是一場(chǎng)拉鋸戰(zhàn)。
似是要看到黎恩特的臣服,又或是增加做恨的惡趣味,塔祿斯抽離陰莖,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頭。
黎恩特強(qiáng)撐著打起精神,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塔祿斯。
塔祿斯說:“乖,坐上來自己動(dòng)?!?br>
黎恩特沒有反抗,低眉?xì)a目,乖巧地跨坐在塔祿斯身上,雙手搭著塔祿斯的肩膀,輕輕搖晃起雪白的臀,討好地用會(huì)陰淺淺摩擦塔祿斯挺立的男根,支撐的雙腿正因電流般的刺激微微打著顫。
黎恩特早已拋棄了無(wú)謂的羞恥心,要在這里活下去,羞恥心是最不被需要的東西,他在這里的身分就是主人的玩物。黎恩特?fù)伍_被干得紅腫的後穴,握住那燙手的陽(yáng)物,顫巍巍地往自己身後送去。
碩大的肉根撐開狹窄的小穴,填滿幽徑,撐平皺褶,狠狠鑿干進(jìn)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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