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小小的房間中,遍體鱗傷的母親一直在哭,客人拿皮帶抽打了母親,母親被打得很慘。
他害怕地蜷縮在衣柜里,不敢發(fā)出聲音,腳步聲傳了過來,衣柜的門被打開,他被母親拽著頭發(fā)拖了出來,頭皮很疼,他哭喊著,媽媽,媽媽。
母親將他重重摔在地上,地板上的被褥凌亂,有腥羶的味道,他摔了進(jìn)去,下意識地想逃跑,又被母親拖了回來,母親重重?fù)伭怂话驼?,這一巴掌很重,打得他的頭都偏了過去,他的耳朵充滿轟鳴,火辣辣的痛,好痛。
“為什麼、為什麼──”母親哭叫著,“為什麼他不要我──”
摔倒在地的他被母親抓起,母親淚流滿面地看著他,緊緊抓握住他的肩膀,又哭又笑,神似瘋魔:“黎恩特,媽媽好累啊,我們一起去死,好不好?”
黎恩特猛地睜開眼睛,怔怔地望著漆黑的天花板。他坐起身,床邊沒有人,身下的酸脹依然清新鮮明。黎恩特走下床,拉開窗簾,窗外陽光破曉,黎明將至。
浴室傳來動靜,黎恩特循聲望去,塔祿斯擦著頭發(fā)從浴室中走出,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罩在他身上,裸露出他結(jié)實(shí)的胸肌。
見黎恩特醒了,塔祿斯打開燈,光明絞殺黑暗。塔祿斯淡聲問:“怎麼醒那麼早?”
黎恩特微笑:“自然就醒了。”
塔祿斯看著臉色慘白的黎恩特,沒有多問。走到黎恩特身邊坐下:“我過幾天要去帝國出差。”
黎恩特興致缺缺:“是嗎?!?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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