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憐只思考了一瞬,就顫巍巍地爬起身,背對著秦瀟掀起裙子,用雙手掰開自己的屁股,抖著聲音說:“憐憐是欠肏的小婊子,求您干我......”
秦瀟將手指插進葉憐濕潤溫熱的雌穴中搗弄,葉憐舒服地瞇起眼,本能地搖蕩起腰枝,發(fā)出母貓發(fā)春般的柔媚嗚咽。秦瀟又問:“我是誰?”
“嗯啊......小媽,是小媽嗚......”
“這次說對了,真乖?!鼻貫t勾勾手指,葉憐哆嗦著噴出汩汩淫液,被指奸到潮吹了。
系統(tǒng)001嗤笑著。
葉憐與秦瀟的關(guān)系,恐怕不足以用扭曲來形容,說是病態(tài)更為貼切。
在葉憐被沈煉奪去童貞的隔天,秦瀟來到葉憐的房間。那時葉憐的房間還沒被改造成調(diào)教室,墻壁上貼著海報與畫框,床單是溫暖的淺色系,布置得十分溫馨,卻即將被殘忍玷污。
葉憐冷聲請他離開,秦瀟不由分說把人甩上床,勾勒著少年身體的薄薄夏裝被粗暴撕開,裸露出布滿愛痕的身子。肉刃刺入身體的那一刻,少年眼中的憤怒被劈成了恐懼。葉憐抖得厲害,像只剛從水里打撈上岸的小奶貓,嗚咽著哀求秦瀟拔出去,換來的是秦瀟更加粗暴的肏干。
不僅是下面的嘴,上面的嘴也沒能逃過一劫。
把葉憐肏乖後,秦瀟拔出陰莖,面帶微笑地讓葉憐替自己口交。葉憐跪伏在秦瀟腿間,整張臉都埋在男人胯下,腥羶味繚繞鼻腔,葉憐怯生生地張開唇瓣,淺淺含住陰莖前端。他雖不再是純潔無瑕的處子,但到底是初次替人做口活,沈煉也尚未教他,他不知該如何取悅男人的慾望,只是亂無章法地胡亂舔弄、吮吸,如隔靴搔癢,勾得男人慾火焚身。
秦瀟垂下眼簾,捏開葉憐的牙關(guān)將雞巴捅進去,深深抵住嗓子眼。葉憐猝不及防,被噎得淚水漣漣,霎時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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