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幾日,南宮淮都未再動他的小侍衛(wèi)。
楚清年有次忍不住好奇,問南宮淮為何幾日前在被拒后還敢進一步冒犯他,南宮淮只是笑笑,意味深長地道:“連襲胸都不反抗,那本少主再主動點你又怎么會反抗呢?”
語畢,他又補了句:“當然,你反抗也沒用。那晚我吃定你了。”換來小侍衛(wèi)惱怒地幾瞪眼。
在京城的日子里,南宮淮嘴上沒少對楚清年挑逗,可身子倒是老實了下來,沒再有什么親密的舉動。除了處理京城中的各類瑣事外就是領著自家小侍衛(wèi)尋花訪柳、花天酒地。
京城里皇族的人只當這南宮家的年輕少爺涉世未深、貪圖享樂,而駐在京城的、南宮家族主脈的幾位護法與一位長老則并沒有出面,似乎是不知道自家少主進京了一樣。
楚清年自然沒在意到這些門門道道。他這些天跟著南宮淮從早玩樂到晚,幾乎把整個內(nèi)城都逛過了。而到了青樓這等風月場所,南宮淮也不過是賞賞歌舞樂曲,閉口不談花柳之事,老實得像個妻管嚴。
楚清年心中也說不準南宮淮是不是因為他才這么安分守己,但至少這些他都默默記在了心里。老實說,南宮淮的手段與城府他早就見識過一二,無論是外界對其的眾說紛紜還是他在剛入南宮家族的時候、各個仆從、管事聽聞南宮少主的名諱后露出的那無一例外的忌憚神情都很充分地說明了這點。也正是因為南宮淮身上的壓迫感太強、總看不出喜怒,他從入南宮淮府邸當他的貼身侍衛(wèi)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兢兢業(yè)業(yè),不敢逾越雷池半步。就算現(xiàn)在,他回想起來仍有一種不真實感。
想到這兒,他偷偷望向此時坐于自己側前方、正在看歌伎演奏的南宮淮。
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無法揣量的俊美青年,地位低下的自己怎么可能配得上呢?更可能的,我應該也只是少主某個計劃中微不足道的一環(huán)、一枚誤入愛河的小卒而己,被豪門大少玩弄于股掌、最后犧牲,或被拋棄。
畢竟這種劇情只存在于那些話本里,現(xiàn)實中怎么可能會有一個權勢滔天家族的少主喜歡上自己?這一切背后的秘辛,或許就不是我這枚棋子能夠了解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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