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蔚元光不知道的是厲陽樞看似動情實則也只是在敷衍的表演,即便身體被溫柔克制的翻弄著,即便體內(nèi)一次次被蔚元光的精水沖擊,他也只是透過這張臉描畫著與那人肖似的眉眼。
他找了林鉞百年,思念了百年,他的一切歡愉只在少年時,被林鉞所給予。
蔚元光大概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他的愛侶也可以是瘋狂放浪的。
一場蔚元光克制卻對厲陽樞索然無味的歡愛結(jié)束,蔚元光坐起身細(xì)細(xì)擦拭著依然未曾消退的水光淋漓的肉莖。
黑發(fā)的青年背對著他側(cè)身躺著,腿根處暈著一汪濃稠的精液,隨著最終含不住而順著屁股大腿緩緩流淌到床上。
厲陽樞仿佛感覺不到一般,只聽著遠(yuǎn)出歸來的愛人訴說著這次外出的趣事。厲陽樞嘆了口氣,他是喜歡蔚元光的,雖然不純粹,卻依然愛著他,可他...無法對林鉞之外的人再產(chǎn)生那種放浪的激情。
有時候他常常慶幸蔚元光是修道的,修道的人,都克制、情欲寡淡。
全然不知厲陽樞胡思亂想的蔚道長重新躺下,他沒去清理青年股間的狼藉,只用那漂亮的宛如頂級瓷器的手指輕輕攪弄著那處。
他是知道厲陽樞的病的,每次做完,便會故意將精水留在他體內(nèi),再塞入自己配置的藥丸,用這種緩慢地方式,幫厲陽樞一點點恢復(fù)對身體的感知。
這不是天生的,卻是人為導(dǎo)致的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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