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2月1日。
陳舒嵐今年過節(jié)在國外回不來,所以葉家的兩個孩子都很自覺的去陪姥爺過年。
或許是回到這棟小洋樓的緣故,他又夢到了她,夢到了自己的十八歲生日,那些交頸纏綿、燙耳呢喃、汗水里融化的Aiyu,它們從記憶深處不停翻涌上來。
那天他們在這個屋子里做了四次,他甚至能夠記起某個T位、某句情話、某種窮盡一生的閃念、某些如今看來像幻覺一樣的東西。
這一晚他做了無數(shù)的夢,短的、碎的、似真似假的,只有她出現(xiàn)在每個夢里,清晰如水中月、鏡中花,又在他企圖抓住時從指縫溜走。
醒來的時候,天剛蒙蒙亮,青灰sE的黎明滲入被窩,有種料峭的寒冷。
葉巡本想再睡一會兒,卻忽然感覺胯下Sh漉漉的,一時間睡意全無——
生理上憋得太久,他竟然像個青春期的男孩一樣,夢遺了。
熬了六年,對xa這件事,他早就產(chǎn)生了一種習(xí)慣X的抗拒,偶爾看到電影里的親熱鏡頭都會產(chǎn)生不適。每天不是在上班就是在鍛煉,他在網(wǎng)上查了X冷淡的癥狀,覺得自己樣樣都符合。
曾經(jīng)的快活太遠,幾乎像上輩子的事了。
葉巡翻身坐起來,面無表情地用紙巾擦g凈,換了條新內(nèi)K。他甚至覺得不錯,以后也可以這樣,省得親自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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