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踩著人字拖,哼著歌,大搖大擺地跟在男人身邊,直到——
西裝革履的男人撞上了全身黑衣黑褲的女職員,那張混雜恐懼與羞澀的臉龐稚嫩得不像個成年人,清麗隱藏在厚厚的玻璃鏡片下。
是她!
我寒毛直豎差點跳起來,九十度鞠躬,女聲重疊在耳邊,我們異口同聲地說出一句:“對不起!”
眼睛長在頭頂?shù)姆N馬姐夫看都不看這個土味女一眼,他已經(jīng)擦身過了女人,背對著她,甚至還疑惑地看了一眼我為什么道歉。
看著就快哭出來的女職員,在看不見的角度,我氣得掐了一把他的雞巴。
依舊半勃著蓄勢而發(fā)。
媽的,騷貨!
姐夫冷傲的雙眼融成如絲媚眼,挑了我一眼,又意識到是在公司,文件包向下移,裝作正經(jīng)地點了點頭:“嗯~咳,嗯?!?br>
“啊,對了,今天輪到的秘書是誰?告訴她,今天不用上班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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