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角落頓時響起“咔啦咔啦”鎖鏈碰撞的聲音。
“噯?”獲得尊稱的英俊男人拖長了尾音,柔和中帶著一絲微不可察的寒意。
“下午打電話的人也是他吧,看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您呢,”感受到包裹龜頭的軟肉讓人愉悅地猛然收縮,符黑紅潤的唇間溢出一聲喟嘆,用幾下深頂作為回答,“主人。”
方枕軟被之間,雌伏于男人身下的青年赫然是林瑾修遍尋不見的陳尚奇!
陳尚奇的雙手被鋼制手銬嚴密地鎖住,由于手銬沒有情趣性的保護,這幾天他又掙扎得特別厲害,與鋼鐵緊貼的皮肉已經破了一層又一層,新傷疊舊傷,血跡斑斑。手銬兩個圓環(huán)之間的鏈條被掛在床頭一側突出的頓頭勾上,這是平日犬奴睡在床邊時用來拴住項圈的,如今卻限制住了布置者的行動。
“唔!?。∵恚。?!”
再次聽到樓下傳來陣陣敲門聲,被折磨得疲累不堪的陳尚奇勉強提起一點精神,胸膛大力起伏,想要發(fā)出求救信號。
“呵呵,”符黑摸了摸陳尚奇的陽具,硬熱的莖體較之前已經小了一圈,“小天,都讓你別浪費時間去看門鈴了,快來幫幫主人。”
小天爬上床,順從地將那立起的陰莖含入口中,熟練地刺激青年的敏感點。
“讓主人舒服了,他就能發(fā)出更多聲音,好讓外面的人聽見了。”符黑修長的手指順著陳尚奇的人魚線一路向上,撫過硬如石子的乳粒,劃至凸起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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