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巫弘文的情緒略微穩(wěn)定,林謹修便避開鞭痕扶住他圓潤的肩,像抱小孩一樣托起他的屁股,走動幾步將他放倒在圓墊上。盡管林謹修的動作已是極盡溫柔,但巫弘文還是痛得輕哼,加上頂部的射燈直直照著他的臉,冷不防被刺得睜不開眼,眼角又滑出淚來。
男人也注意到了,一手覆到他額前,一手朝臺下打了個手勢,頂端的一排射燈便逐一熄滅,從其他方向照亮舞臺的燈光也被調成更柔和的色調。
略顯昏暗的舞臺上,虛弱仰躺的青年皮膚更顯白皙,軟墊的褐紅襯著他面上的薄粉,生出幾分獻祭般的凄美。埋入巫弘文體內的淫欲之種已經悄然生長,即將被林謹修這個惡魔催生出最艷麗的、最淫靡的花朵。
林謹修用軟枕墊起青年的腰,這個動作背部需要受力,陣陣鈍痛讓青年皺皺眉,但他沒有為此痛呼,反而挺挺腰想把陰莖送到林謹修手中。叫人心癢的百般討巧讓男人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又一次吻住了巫弘文。巫弘文表現(xiàn)得太好,以至于他想不出懲罰的借口,可這都不要緊,只要他還是青年的主人,他就可以對青年做一切他喜歡的事情。
巫弘文并不知道男人已經在思索未來的調教游戲,他在林謹修的強硬又溫柔的深吻里情迷意亂,想的全是男人先前答應他的獎勵,甚至在男人抽離時輕輕吮吸了一下那攪得他呼吸不暢的舌尖。
男人抹去青年嘴角黏連的銀絲,哄道:“還不行,再等等?!?br>
說著按住巫弘文想要糾纏的動作,取來一旁會所提供的藤編小盆,按照藥用酒精、純凈水、精油的順序,清潔已經剃掉汗毛的雙臂。他跪在巫弘文面前,動作緩慢而仔細,確保不會遺漏任何一寸皮膚。
巫弘文是頭頂朝看臺躺著的,視線之內只有林謹修一人,在他看來,男人就像是即將禮佛拜神一般進行著準備工作,神態(tài)虔誠無比,叫他莫名安心。剛剛接受完男人的標記,巫弘文的心理狀態(tài)還十分脆弱,此刻見到男人完成儀式一般作清潔,連帶回想起這一整天來男人對他的細心呵護,絲絲縷縷感動的情簇自然而然地涌上心頭。
他對拳交再沒有絲毫畏懼,他想要回應林謹修,哪怕這些關懷和情誼可能都是虛假的、短暫的,至少它們都真實存在過。
終于,林謹修整理完畢,伸手解開了巫弘文腰側的綁帶,褪下遮蔽效果聊勝于無的情趣內褲,卻保留了絲襪、手套以及頸部的蕾絲帶。而后他抬起青年的下半身,以大腿卡住,使得青年的私處完全曝光在眾人的視野里,手指在那漲紅的玉莖根部微微一勾一錯,解開了禁錮青年多日的陰莖環(huán)。
青年抖著唇,為背部被壓迫的疼痛,也為男人揉搓他陰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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