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從掩住一半的落地窗射入,斜斜照在后半段床鋪上,空調(diào)被并不厚,巫弘文能夠很清楚地看到被中情景。
林謹(jǐn)修的雙腿很是粗壯,鼓起的肌肉像是隔夜的法棍,硬邦邦的。腿心的濃密叢林里,一根半勃的巨棒叉開了略有卷曲的陰毛,跳動著不時將空調(diào)被頂起一點。
男人已進入淺睡眠狀態(tài),腿間的野獸正緩慢廷醒,青年舔濕自己的唇瓣,舌頭從男人鵝卵石一樣的卵蛋出發(fā),一點一點地向上,把雄莖的每寸皮膚都濡濕。
在溫潤的唇舌侍奉中,海綿體很快完全膨脹開來,巫弘文的嘴唇像兩條濕軟的皮筋,箍緊碩大的龜頭纏綿吮吸,舌尖繞著冠狀溝和馬眼輕輕打轉(zhuǎn)。過了一陣,他收好自己的牙齒,敞開上下顎,一邊吸夾著頭柱,一邊努力將整個莖身含入口中。龜頭很快抵住了他的喉頭,柱身卻還有三分之一遺落在外,巫弘文反復(fù)吸裹,模仿著性交的抽插,喉口越打越開,慢慢地將莖體完全吞下。嘴里已經(jīng)被男人的巨根撐得沒有一絲多余的空隙,青年卻仍在上下蠕動著,每一次下沉都盡力吞到最底端,似乎要把兩個鼓脹的睪丸也裹進嘴里才善罷甘休,點點唾液順著柱身落到了漆黑的草叢里,那畫面極其淫靡。
如此施為了七八分鐘,青年的頭頂終于傳來一聲低沉的哼鳴,而后男人有力的大掌就蓋了下來,摁住青年虎腰一挺,直接把龜頭撞入他喉嚨的最深處。
巫弘文原本就是在忍耐著干嘔沖動的情況下為林謹(jǐn)修深喉口交的,此時節(jié)奏被驟然打亂,喉嚨軟骨不由自主地重重夾了一下男人敏感的馬眼,叫他低吼著褪了出去。
可下一波撞擊立刻就到來了,男人好似把青年的嘴當(dāng)成了不會破損的飛機杯,直把青年的喉頭攪得合不攏。他的淚水頃刻奪眶而出。
林謹(jǐn)修又過了四五分鐘才在這陣朦朧又真實的快感里醒來,掀開被子見巫弘文的眼淚已經(jīng)完全打濕自己的陰囊,掐住他的下巴抽出自己的陰莖,輕輕揉著他飽受折磨的喉嚨,嘴上的口氣卻并不叫人放松:
“看來還需要多練練,嗯?”
“……對不起,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蔽缀胛倪吙冗叿律韥?。
男人卻沒有再為難他,挺著豎直的欲望,起身往浴室去了,青年便亦步亦趨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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