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在白色的床單上不停抓扯著,江逾白伸長了脖子,腳尖緊繃著,被迫承受著如同巨浪一樣將他淹沒的痛苦與快感。
“沒有嗎,可你身體不適這么說的呢,你聽,這樣動聽的水聲,難道不是你的身體在一次次迎接我嗎?”
傅景行進(jìn)得太深,圓潤的龜頭抵在脆弱的花心,馬眼與子宮口緊緊吸在一起,隨男人每次插入拔出的動作,發(fā)出“啵唧啵唧”的聲音。
淫蕩的聲音傳入江逾白的耳朵,勾斷了他最后的神經(jīng)。
“啊哈……不要,不,停下來,求你了啊哈……唔唔唔!”
花穴被傅景行操到變形,就連子宮都好像被恐怖的大雞巴卡住,隨著對方每次的操弄而拉長,緊縮,再拉長,發(fā)出隱隱的酸痛。
江逾白捂著肚子發(fā)出痛苦的嗚咽,在心中祈求這場凌虐趕快結(jié)束,卻被傅景行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抓著手向被撞得幾乎破碎的小腹按去。
“寶貝,想摸摸我的形狀嗎,來,摸摸大雞巴在你的騷子宮里的樣子。”
“不,不要,不要不要?。?!”
被操得極度敏感的身體怎能受得了這么一按,江逾白的掌心緊緊貼著小腹,甚至能隔著肚皮,感受到身上人每次用盡全力的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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