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你好像還是個實習律師,不像現(xiàn)在,完全是個滑不留手的小狐貍?!?br>
“那時候我剛接手家族事業(yè),被各種爭吵煩得頭疼,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散散心?!?br>
“無意中看到了法院門口可以旁聽的告示,還正好是傅氏集團為原被告的侵權案件?!?br>
“那是件鬧得很大的官司,本不應該是當時作為實習律師的你能接手的。”
“或許是所有人都篤定了必輸無疑,又或許是你初入職場不懂人情世故,也可能是除了你沒有人敢跟傅氏集團對立,這燙手的山芋,最終還是讓你接了?!?br>
“然后呢?”
聽著傅景行娓娓道來的聲音,溫柔得像是在講什么童話故事,江逾白在困意中下意識發(fā)問。
其實他已經(jīng)記不清那是件什么案子了,這些年來他打過的案子越來越多,應對的情況越來越棘手,早就習慣了“案過無痕”。
許多年前的一件小事,傅景行竟記得比他還要清楚。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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