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穴的震動棒已經(jīng)被拿出來,傅景行把江逾白對背著自己,將他被操得爛紅熟透的騷逼對著鏡子。
交替操干著前后兩個穴口,每插一下都讓江逾白抽搐不止,噴出一大股淫水。
“寶貝騷貨,爽不爽,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嗚嗚嗚,好爽,老公的大雞巴操得母狗好爽,母狗要被老公操爛了,膀胱和尿道也要被老公玩爛了,唔……好爽,好棒……”
整整一夜無休止的高潮,江逾白近乎發(fā)瘋,早已忘掉什么羞恥。
他的目光落在進(jìn)鏡子里兩人糜爛的交合處,連續(xù)的操弄讓騷逼紅腫不堪。
紅到快要破了的陰唇掛著操出的白漿,被粗大的雞巴操進(jìn)小逼,又卷出來,扯動著敏感的神經(jīng)。
“啊哈……老公,老公射給母狗……母狗的騷逼,騷子宮想吃老公的精液和尿液……”
江逾白吐著舌頭,被操到白眼連連,此刻他已經(jīng)不再是法庭上光鮮亮麗的律師。
他只是傅景行的母狗,只需要放肆地沉浸在他給的欲望海洋,變得越來越淫蕩,越來越離不開那更讓他欲仙欲死的大雞巴。
“射給你,都射給你,你他媽這個騷婊子,就配一輩子在老子胯下,接著,這是老公賜給你的精液和騷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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