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還要和我糾纏以前的事,那既然這樣,厲嘯寒,我也得和你好好聊聊你的過去了。”
說罷,云薇暖從包里掏出一封泛黃的信封來,上面的字跡稍顯幼稚,但厲嘯寒又不是文盲,一眼就看到信封上“厲嘯寒”這三哥碩大的字。
“我不過收到一封情書,你就咄咄逼人沒完沒了,那你呢?你這些情書怎么說?呵,還當(dāng)你是純情男人呢,搞了半天,小學(xué)就戀愛了!”
一聽媳婦兒這話,厲嘯寒懵逼了。
誰小學(xué)戀愛了?誰他媽的小學(xué)戀愛了?誰他媽的說他小學(xué)戀愛了?這是污蔑,這是赤果果的污蔑!
“喲,看你這表情,是不想承認(rèn)?是覺得自己很冤枉?你是不是心里在罵,是誰敢膽大包天污蔑你?”
畢竟是一起睡覺的人,云薇暖一眼就看穿了厲嘯寒的心思。
她冷笑著,挑揀出一個(gè)信封來,拆開了,里面是折成心形的信紙,雖然因?yàn)槟甏眠h(yuǎn)泛著黃,但依然能看出這信紙充滿了少女氣息。
拆開了,云薇暖清了清嗓子,陰惻惻看了厲嘯寒一眼,開始念信。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dú)上蘭舟……”
一聽到這首《月滿西樓》,厲嘯寒的腦子頓時(shí)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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