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反了,你竟然為了個女人,這樣和我作對,我是你媽,我生你養(yǎng)你三十年,你就這么回報我?”
說罷,趙桂芝一把將手中的包扔在座位上,往后一躺,開始嚎啕大哭。然而陳清河無動于衷,他解開安全帶,一邊整理頭發(fā),一邊不緊不慢說道:“你不想去也沒關系,我也可以給明明解釋,這年頭結婚很簡單,花九塊九去民政局領個證就行
,沒多么復雜?!?br>
嗯,畢竟前些日子他剛剛給總裁辦理過結婚手續(xù),流程很熟。副駕駛位上的陳國乾扭頭看著妻子,小心翼翼勸說:“桂芝,你這……不要讓兒子為難,我覺得那個柳明明挺好的,名牌大學畢業(yè),工作也挺好的,最主要的是,咱們兒子
喜歡。”
一聽丈夫竟然替柳明明說話,趙桂芝呼啦一下坐起來,沖著他大吼:“你知道個屁,你也被那狐貍精迷了心嗎?你知道我為了攀上史家這高枝,費了多大勁?”
提到史家,陳清河的臉色更難看了。
“史月嬅那邊,我勸你最好別打主意,史家也好,史月嬅也好,都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你以為史家就那么傻,會任由你算計?”
陳清河冷笑說道,親媽真是將史家與史月嬅當成冤大頭了,呵,還指望攀著史家來振興自家的生意?“清河,媽媽不是都給你說過了嘛,我認識虞遠征的舅媽,她說了,有辦法讓史月嬅和虞遠征分手,到時候你趁著史月嬅大肚子,將她娶回家,你還用得著給別人做秘書?
趙桂芝眼中滿是希冀,仿佛已經看到了燦爛光明的前途。
聽到這話,陳清河的嗤笑:“你心胸這么寬廣?愿意讓你兒子替別的男人養(yǎng)孩子?”“這不是……權宜之計嘛,只要史月嬅嫁進進咱們家,那還不是任由你我揉捏,她一個做媳婦的,還能翻了天不成?過兩年你們再生個自己的孩子,這事兒不就皆大歡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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