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段仇世因為少年時候的一段傷心恨事,決意終身不娶,段家的香煙,他是只能指望段劍青延續(xù)下去的。丹丘生和孟華都知他的心事,孟華拙于言辭,實是無言可慰師父。
丹丘生道:“華兒剛才說得不錯,令侄一時誤入歧途,咱們還是應(yīng)該挽救他的?!?br>
段仇世的心情稍稍平靜一些,說道:“那畜生做出這等對不住冷姑娘的事,料想他是不敢回來的了。他沒有別的地方好去,很可能還是躲在回疆。華兒,要是你在回疆碰上了他,我求你一件事情!”
孟華惶然說道:“師父言重了,有話盡管吩咐就是,徒兒敢不依從?”
段仇世緩緩說道:“要是碰上了他,請你看在我的份上,廢掉他的武功,留下他的性命!”
孟華吃一驚道“廢掉他的武功?”
段仇世道:“華兒,我知你心地善良,但按他的罪行而論,我求你饒他一命,已經(jīng)是我的偏私了。”
“段家的家規(guī)本來是不許子弟習(xí)武的,他失了武功或許可以比較安份一些,守他這份家業(yè),做他父親生前所希望的那種‘孝順兒子’!”語氣說得甚為沉痛,顯然他對這個侄兒已經(jīng)絕望,是以他雖然不同意哥哥的見解,如今也只能希望侄兒如此了。正是:
原知姑息終非計,只為家聲囑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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