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丘生談淡說道:“還有別的沒有?”
洞玄子道:“還有,這小畜生你既然私自傳授了他的本門武功,也應(yīng)該一并廢掉。但看在他年幼無知的份上,他的這條小命,我就不要他的了!”
丹丘生一言不發(fā),待他說完之后,這才哈哈哈大笑三聲!洞玄子怒道:“你笑什么?膽敢不遵掌門之命?”丹丘生笑道:“你既然不認(rèn)我是本派中人,為何我還要聽你的也不知是真是假的什么本派掌門之命?”
洞玄子沉聲說道:“你雖然被逐出本門,你犯的罪還沒處罰!你不自廢武功,我只好替你動(dòng)手了。”
丹丘生本來已有幾分酒意,此時(shí)濁氣一涌,又再哈哈哈大笑三聲,說道:“不錯(cuò),我是有罪,但可不是你說的那些罪狀。不勞你問我自己招供吧!”
“第一,你們想投靠朝廷,博取功名利祿,我不肯與你們同流合污,屢次在掌門師叔面前,阻撓你們的‘大計(jì)’,所以功名利祿之心最重的你,就不能不把我當(dāng)作眼中釘,務(wù)欲除之而后快了!
“第二,你做的那件丑事,掌門師叔給你累得沾了一點(diǎn)邊的,這事僥幸目前還沒外人知道,只有我知。你不想法補(bǔ)救,卻要害我?!?br>
此言一出,洞玄子又驚又怒,顫聲喝道:“你,你,你胡說八道我、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丑事?”
丹丘生冷笑道:“當(dāng)真要我說出來嗎?唉,家丑不外揚(yáng),說了出來,你不害臊,我在好朋友面前也要害臊。”
段仇世一旁靜聽,不由得大大吃驚,想道:“怪不得他說是有難言之隱,原來他不愿意說的那件丑事,崆峒派的掌門竟也有份。我還只道凌虛子一向是個(gè)正人君子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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