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溫柔而深沉,將他們四個悄無聲息地籠罩其中。遠(yuǎn)處的喧囂早已散去,只剩這角落里幾把未被收走的躺椅,像島嶼一樣安靜漂浮在星光之下。
第二天早上,林棉醒來的時候,腦袋像被重錘砸過,致使她連床都起不來。
方晏端著醒酒湯走進(jìn)來,放下碗,毫不留情地?fù)p她:“你是真有病,又不是你結(jié)婚,你喝那么多干嘛?”
林棉還沒徹底清醒,迷迷糊糊地睜眼望著天花板:“我喝斷片了,什么也想不起來?!?br>
“活該。你以后還是不要喝酒了,容易耽誤事?!?br>
林棉敲敲腦袋:“疼死了。再也不喝了。”
“你喝醉之后,”方晏突然鬼鬼祟祟湊到林棉面前,“我們?nèi)€聊天來著?!?br>
“林聿說他經(jīng)常去騎行。”她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騎車是不是會影響精子質(zhì)量???”
“姐姐!”林棉一下子坐起來伸手去捂她的嘴。
方晏掰開她的手指:“我是關(guān)心他。換作外人的話,我管他死活。不知道未來誰會這么倒霉嫁給他?!?br>
林棉一聲不吭地躺倒,用被子把整張臉埋?。骸伴]嘴吧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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