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父老淚縱橫,“哲兒啊,爹知道你恨爹,爹也沒法子啊,爹本來是打算賣豆豆的,但豆豆太能吃了,而且又丑又傻,賣給誰人家都不要,爹就只能……”
“爹會贖回你的,你放心。”
老手再次伸到哲的身上,隔著鴛鴦肚兜撫摸哲微凸的胸,哲本能地側(cè)身躲避,“你這孩子,爹幫你看看傷,對了,爹聽說你受傷帶了傷藥來,爹給你抹?!?br>
一個月以來,接過每晚來的客人加一起至少三十個的哲已然沒了最初的羞恥之心,現(xiàn)在讓他擺出任何下賤放蕩的姿勢他都能輕松做到,但是,面對和自己親生父親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對方張口閉口“爹”“孩子”,哲不可避免地有了種亂倫的背德感。
哲父從小盒子里挖出膏藥,追著躲避的哲抹在了肚兜下的小腹,挖出的膏藥很多,哲父手指揉了會兒便換上自己的手掌。
肌膚顫動,小腹升起異樣的火苗,哲騰地站起來,方才有一瞬間他腦子里竟劃過想要眼前男人操他的念頭,不管怎么說,對方都長了一張和家里老頭子一模一樣的臉,他再怎么饑渴也不能,不能……
“哈啊……”
“疼?爹輕點。”哲父再次挖出一大坨藥膏,掀開大紅的肚兜,摸在了胸口,乳頭被輕輕揉弄,胸膛片片酥酥麻,哲兩手撐著桌子,額頭沁出汗,胸膛起伏不定,像是很累的模樣。
“不要,不要再抹了……”哲粗喘著氣懇求。
“不抹藥傷怎么能好?!蓖馀哿闷?,褻褲被褪至腿根,一只蒼老卻依然氣力不減的大掌揉搓上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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