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心一跳,沒想到人這么快就來了,馬上調(diào)整進(jìn)入狀態(tài),捏著個白手帕捂在嘴上用力咳咳,手帕上事先涂了點血,為了演得更逼真,血是割破騷貨手下的手指頭摁在手帕的。
盜匪頭子站在床前,抱著膀子看人咳得驚天動地臉通紅,直到哲自己給自己咳噎到了,盜匪頭子才一彎腰拍了拍人顫動的背。
“什么病?”盜匪頭子問哲的騷貨手下。
騷貨手下囁喏著回,“風(fēng)寒?!?br>
“行,知道了,你下去吧。”
盜匪頭子想去給人倒杯水,哲抱緊了不讓走,“爺,不要走,陪陪賤婊子,賤婊子想爺。”“爺去給你倒水”“不,不喝,賤婊子只要爺。”哲從兩臂虛虛斜斜摟住腰轉(zhuǎn)變成整個人軟在對方懷里,仰起咳得通紅的臉,“爺,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要賤婊子了,你喜歡上別的賤婊子了,不要哲這個賤婊子了,咳咳……”
怎么可能,盜匪頭子在心中如是說,大掌不輕不重地拍了下肥屁股,“別他娘的瞎想,哪個婊子能有你賤。”
“那你,你為什么不來找我?你……你寧愿和你兄弟兩個人弄一個,也不愿一個人來弄我這一個,”低頭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又接著道,“你要是喜歡辰兒那樣的,我下山去給你尋幾個來,我們一塊弄,可好?”
“好你娘個腚!”山上的小倌已經(jīng)夠多了,再多下去他這到底是盜匪窩還是窯子坑,“我待老二房里有點事。不就幾日,七日八日,沒弄你,你他娘的就不能消停會兒?!?br>
“爺……”哲低低啜泣,“是你將我擄來的,是你讓我跟著你的,往日我縱有諸多不是,可今時今日,我的一整顆心全系在了你身上,你瞧我一眼我就高興,你弄我一次我就爽的不知是誰,你不來找我,你不弄我,你讓我這顆心往哪放?!?br>
“我曾經(jīng)也是個男人,我和爺一樣今兒喜歡這個明兒愛那個,可是遇到爺之后,我們一起經(jīng)歷了那么多,我,我不敢再喜歡別人,我的心里只有爺一個,我不求爺心里頭只有哲一個,但求爺有了新人不要忘記舊愛?!?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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