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被自己以外的人觸碰過的玉莖被輕松的撩撥得充血腫脹,跟少年啊啊的哀吟形成鮮明對比,沒等玉澤上手去剝,泛著粉的龜頭興奮地從包皮中探出頭來,每當(dāng)男人的指甲搔過冠狀溝時,馬眼處便跟著敏感地收縮,沒幾下就斷斷續(xù)續(xù)地流出了粘稠透明的液體。
愛液順著柱身緩緩流下,然后被那雙手毫不留情地裹進手心當(dāng)作潤滑,均勻地涂抹在挺翹的性器上方便玉澤的手指更加靈活地上下翻飛。
時而擼動莖身,時而挑弄包皮,還偶爾猝不及防地把玩幾下紅腫流汁的龜頭,黏膩的水聲若有似無,伴隨著少年越來越大聲的嬌吟充斥著昏暗的房間。
花昀卿被玩的頭皮發(fā)麻,腰肢不受控制地直往上拱,卡在玉澤腰處的大腿根也微微抽搐起來。
“啊,啊啊別...去了要去了呀啊啊啊啊...”
少年越是大聲呻吟玉澤的愛撫就越是要變本加厲,咕嘰咕嘰的水聲達到了一個讓人牙根發(fā)酸的頻率,殷紅的龜頭像一顆即將破皮爆汁的葡萄,淫水一股接一股從玉澤的指縫間溢出。
花昀卿如一條脫水的魚可憐兮兮地撲騰著又動彈不得,只能仰躺著被迫用全身心來迎接人生中第一次初潮,無處發(fā)泄的性快感讓情愫初開的少年陷入了情欲的深淵,果實終于不堪重負地裂開,花昀卿只覺得自己的性腺都炸開了花,硬挺的性器在淫蕩又純情到了極致的尖叫聲中射出了白色的甘美汁液。
渾濁的精液星星點點地濺在玉澤白玉般的腰腹上,他不惱反笑,紅舌又探出唇邊舔了舔仿佛意猶未盡,箍住少年的手腕又將人拉起來:“乖徒爽到了,可還要記得孝敬為師呢?”
“乖徒兒這張小嘴一向舌燦蓮花,最是會討為師喜歡,那就用它吧?!?br>
花昀卿失神地跪趴在床上被掐住下巴正對著玉澤胯下,玉澤箍得很緊讓他無力掙扎,勃發(fā)的性器從散亂的華服中探出來頂?shù)搅嘶狼涞淖旖恰?br>
剛剛被迫爽到了的花昀卿迷情意亂,下意識地伸出舌頭,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又瑟縮回去,小貓吃奶的力道讓玉澤又把少年的臉捏緊了一點,不容抗拒地將性器往前頂,極具侵略性的姿勢讓花昀卿無處可逃,只能乖覺張嘴。
嘴巴被撐開到了極限,稍不小心用牙齒磕到了就會被玉澤捏臉,臉頰肉都被擠的鼓鼓,泛著紅。他只能笨拙地用舌頭貼上莖身微凸的筋脈舔弄討好,玉澤舒爽地輕嘆一口氣,手指勾了勾少年被唾液濡濕的下巴以示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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